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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瑾姜九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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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5:大波虐渣与虐狗正向你袭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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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下时瑾的位置。”

  “好,马上。”

  十分钟后,姜锦禹把共享位置发到了姜九笙手机里,时瑾没有移动,停留在一个地方:沧江码头,七号仓库。

  她脑中,方才那人的话,不断重复。

  他的确是要借着秦行试探时瑾的时机,趁乱干掉他,那批货只是个由头,真正的目标是时瑾……

  姜九笙转身,快步出了住院部。

  住院部,四栋408,谢荡戴着他的粉色渔夫帽出来了,谢大师要扶他,他不让,显得他像病秧子,连输液架他都要自己推,十分钟后他还有个检查要做,他在蓝色格子病号服的外面,套了一件嫩绿色毛衣,一手提着输液管,一手推着输液架,闲庭信步,走出了红毯的味道。

  粉红配嫩绿。

  要不是谢荡这张脸、谢荡这身贵公子气,绝对是辣眼睛的搭配,这样骚包的颜色,硬是让他穿出了一股子昂贵的时尚感。

  前头,一个低头讲电话的男人不看路,迎面撞过来。

  谢荡被撞得往后趔趄,男人抬头,看了一眼,什么都没有说,转身就跑。

  我艹!谢大师脾气来了:“诶,你小子谁啊,脑子有坑吧,撞了人就跑。”这个流氓!

  肯定是个流氓,手上还有纹身。

  谢大师赶紧扶着谢荡:“没事吧荡荡。”

  谢荡掐着太阳穴,脸色发白,眉心迅速有汗沁出来。

  谢大师一瞧他的脸,吓坏了:“你怎么了,荡荡?”

  他扶着墙,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褪掉,脑子里,一帧一帧的片段,在横冲直撞,错乱空白的记忆,在拼凑,猝不及防地从大脑里,蹦出来。

  是车祸那天晚上的记忆。

  酒吧走廊的灯昏昏沉沉,镀漆的金属门开了一条缝,里面光影忽明忽暗,五光十色的镭射灯耀眼,照着女人红色的高跟鞋。

  “东西送过去了吗?”

  字正腔圆,普通话很标准,女人的声音辨识度很高。

  “已经送到秦明立手上了。”

  答话是男人,嗓音嘶哑,像被烟熏过,从门缝里,只能看见男人的后背,高大健壮,正低着头弓着腰,姿态放得很恭敬。

  女人道:“该收网了。”

  男人哑着嗓音附和:“都准备好了,这次一定会让时瑾翻不了身。”

  “谁说我要对付了时瑾?”

  男人立马抬头:“大小姐您是想?”

  女人音色带了淡淡笑意,慢条斯理的音调:“我要姜九笙的命。”

  男人不明其意:“请大小姐明示。”

  门缝很小,昏昏暗暗里,看不清女人的样貌,她懒懒搭起了一条腿,黑色的长裤下露出一截小腿,肤色白皙,与脚下红色的高跟鞋成鲜明的颜色对比。

  她吐字很清晰,不紧不慢地说:“秦行就算查到了时瑾与刑侦队的人有来往,也舍不得废了他这颗好用的棋子,既然舍不得废了,就要让他断干净。”

  男人恭敬地请示:“怎么断干净?”

  她指挥若定,嗓音微提,带着迫不及待的雀跃:“如果是警察杀了姜九笙,时瑾还会帮他们卖命吗?”

  “那秦明立呢?”

  “跳蚤而已,成不了大事,就凭他,也想要时瑾的命。”

  话到这里。

  酒吧的侍应大意,撞了上来,一杯洋酒倒在了谢荡脚边,他连忙道歉: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
  谢荡刚要提醒他闭嘴。

  包厢里的人已经被惊动了,低喝了一声:“什么人!”

  谢荡只得拉着醉醺醺的谈墨宝拔腿往外跑,没有听到包厢里的女人下一道指令,字正腔圆的播音腔,只说了一句话:“处理干净。”

  回忆到此。

  开颅手术后缺失的记忆,他全部想起来了,难怪有人开车撞他,原来是要灭口,那个女人是谁,为什么对笙笙有那么强的敌意,甚至动了杀意。

  “荡荡?”谢大师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,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
  谢荡抬头,眼眶微红,神色慌张:“笙笙呢。”

  谢大师有点懵逼:“她去护士站还没回来啊。”

  谢荡火急火燎的,催促:“快打电话给她,让她哪都不要去!”

  谢大师搞不清状况了。

  “快啊!”他快急炸了。

  “哦。”

  谢大师赶紧拨姜九笙的电话,可不通:“关机了。”奇怪啊,刚刚还没关机呀,而且笙笙也不是丢三落四的性子,手机没电的情况很少。

  怎么回事?这诡异的气氛!

  谢荡直接拔了针头,动作太粗暴,手背被划了一道血痕,立马有殷红的血珠渗出来。

  谢大师急了,拉住他的手:“你干嘛,别乱来!”

  来不及解释,他言简意赅地说了一句:“笙笙有危险。”

  好端端的,有什么危险?谢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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